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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西烈火

第十五章 接到受训命令

当汉书卖完最后一布袋枣的时候,太阳已经落到云里了,黑幕慢慢笼罩住了大地,他调转车辕子正准备回家,李东叫住了他,说有事找他谈。他只好在李东那里住了一夜,第二天清晨才返回往刘家庙。

走了好大一段路,东边的地平线上才开始发亮了,万道初霞开始射向天空,紧接着是一个红红的大火球,冉冉的飘了起来。灿烂的霞光慢慢铺满了大地 映着满地满坡的树木,映着远处雾气中隐隐约约的村庄。已经到了清明节,树上爬满了绿绿旳幼芽,鸟儿在绿叶间飞来飞去,鸣叫着,舞蹈着。地上的草儿也开始使劲的钻出了泥土,绿茸茸的铺满了大地,鲁西到处充满了春天的气息。

汉书走的有些急,再加上天气开始转暖,走出去不远,浑身出了一身汗,他索性把棉衣脱下来放在车子上,身上只穿一件黑色单衣,拉着地排车大步朝刘家庙赶来。

回到家里,他把地排车往院子里一放,急不可耐的要出去。这时,他媳妇杨花莲颠着小脚从屋里走出来,一见汉书刚进门又要出去,就扯着嗓门大叫着:“又走,又要走!腚还没坐热,抬屁股就走,一天到晚不着家面,你还有这个家吗!你心里还有孩子媳妇吗!”汉书媳妇天生脾气不好,这些年为了家里鸡毛蒜皮的事,没少和汉书吵架。再加上这些年汉书经常在外做买卖跑跑颠颠,在家里的时间又少,杨花莲没少抱怨了汉书。后来参加了八路军事情更多了,何况这个时期东昌府一带的八路军还处于地下活动阶段,秘密是不能向任何人透露的。

 汉书见媳妇又发脾气,为了减少不必要的家庭矛盾,汉书走出了门又退了回来,回到了屋里倒了一碗水喝着。喝了一会水,他心里老想着从王奉来时李东对他交代的事情,就哄杨花莲说:“我还要出去一趟。”没等汉书说完,杨花莲就满脸怒气的说:“去哪里?去哪里?”那种非常年代,保密工作是非常严谨的,一不小心就会暴露组织,即使两口子也不能说事情,何况像杨花莲这样没肺没有头脑的农村女人。汉书想到这里就编了个瞎话说:到大畅家去一趟,枣子钱还没收回来。为什么汉书说是到大畅家去呢?因为大畅家在刘家庙的东南方向,从刘家庙去大畅家要走牛家洼一带,现在,汉书,汉军他们就藏在牛家洼的芦苇丛里。杨花莲张张嘴还想说什么,汉书看她那一脸不满意的神色,纠缠下去也没有啥意思。汉书就披上衣服,抓起一个装枣子的袋子,急急忙忙出了门,沿着东坑南沿,出了水口,直朝东南方向走去。

杨花莲跟着他屁股后面追到寨门口,气的两只眼睛冒着火,愤愤地说:“走吧,走吧!你还要这个家吗?嘟嘟囔囔骂着。直到汉书的身影消失在漫野里,她才旋着小脚气呼呼的回了家。

再说汉书从刘家庙出来,绕了一个大弯来到了大畅家,又从大畅家街上走了一遭,穿过大畅家七拐八弯的胡同,看看身后没有跟踪的可疑人,这才出了村子爬到了徒骇河堤上面。他在徒骇河堤上坐了一会儿,眼睛不时望着河堤北面的牛家洼。

现在虽然到了清明季节,地里的庄稼还没长高,一马平川的原野,一眼就能看好几里地。他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站在河堤上,悄悄往四下里看,确定没有人跟着他,这才走下河堤,跨进一条干枯的小河道里,踏着河底软绵绵的枯草,朝牛家洼里走去。

牛家洼的冰早就融化了,现在是枯水季节,露出水面的陆地被水流截留成一块一块,。芦苇开始冒出了绿绿的苇尖子,布满了整个牛家洼,密密麻麻像一颗颗射向天空的令箭,鸟儿在天空飞着唱着,花蝴蝶在绿叶间飞来飞去,寻找着鲜花儿争先采蜜。

汉书淌着水在牛家洼走了有二里路,来到了汉如他们藏身的地方。

汉如和汉军一看汉书来了,两个人高兴地走向前拉着汉书的手说:“可把你盼来了,你如果今天再不回来,我们就派人找你去了。“汉书说:“我能出啥事!这不就来了吗!”汉如急着问:”李东那里有啥指示?快说说吧!不然,会把我们憋死了。“

原来自从鲁西抗日游击队成立以来,大家情绪都很高涨,尤其是过年前后,又打了两个不大不小的胜仗,村里的群众一下子发动起来,

夺耕牛之后,不但是 刘家庙的群众,其它村里的群众听说是鲁西抗日游击队干的,群众热情就像潮水般一下拥了上来,很多青年纷纷要求加入队伍,有的父母亲自把儿子送来参加游击队。汉如和汉军几个人一看群众热情上来了,积极性都调动起来了,很是高兴,他们经过分析考虑,结合目前的实际情况,又吸收了一些进步青年加入了鲁西抗日游击队。这样一来,队伍一下子扩大到了几十人。由于过去是在地下活动,现在人数多了,不好隐蔽了,就开始了公开活动。最近一段时间,根据牛家洼的地理环境条件以及周围几个村庄的群众基础情况,就以牛家洼这一带作为鲁西抗日游击队活动的根据地。

队伍人数是扩大了,问题也来了,由于这些人都是农民出身,对队伍上的事不太了解,除了队伍纪律松懈外,军事技术也不熟练。因此,汉如几个人就商量着把队伍带到张鲁镇八路军驻地,对队伍进行一下子军事受训。

汉书负责去联系,这不五天之后,汉书回来了。

汉书说:“我那天去找李东,李东又带我请示了军区,军区首长分析了目前东昌府的情况,决定把我们鲁西抗日游击队调到张鲁镇进行一段时间的受训。”汉书还没有说完,大秋,二蛋几个小伙子就拍着手兴奋的说:“好,太好了,我们去学习八路军的打法,太好了,早盼着这一天呐!”汉书接着说:“李东指示,受训时间宜早不宜迟,要求我们今天晚上就出发。汉如看了看天,一轮红日正慢慢 往下坠,雾气开始慢慢笼罩着大地,天快黑了。他就命令道:“快回家收拾收拾东西,家里如果有被褥带上一床,今天没有来这儿的,要分头通知,天黑后咱们大家到徒骇河南岸的吴楼村西河堤下集合。”汉书说完,又问大家:“记住了没有,没听清楚的可以再问!”大家说:“听明白了。”

于是,队伍解散后分散回到了村里。

天黑了一大阵子。虽然到了清明节天气开始转暖了,但夜里的风还是很冷的,小北风吹着,刮到人身上,感觉凉飕飕的。徒骇河南岸吴楼村西头河堤下面,一条条黑影越聚越多,不大一会儿,就来了二十多人。汉如带领队伍正准备出发,王元子走到他跟前说:“先别走,苟胜还没来到。”汉如急忙让队伍停了下来, 回头问王元子:“咋回事?通知到苟胜了吗?”王元子说:“我俩一块进的村,当时他说回到家里拿床被褥就来,说完,我俩就分开回家了。我来时,特意到他家喊他,他却不在家,我还以为他先走了一步,来到这里一看他不在。”汉如说:“你到徒骇河桥头望一眼,别让他走错了道。”王元子听了,把手里的被褥交给二蛋,飞跑着去了徒骇河大桥那边。队伍又等了一大会儿,还不见苟胜的影子,这时,王元子也跑回来报告说:“没有看见苟胜的一点儿影子,不知道是咋回事。

汉书在一旁看看天已经很晚了,急着说:”时间来不急了,不行我带队伍先走一步。“汉如说:”你和汉军带队伍先走,我和王元子回村里找一找狗胜,看看啥情况。“汉书说:”好吧。“说着,汉书带上队伍急急忙忙朝张鲁镇赶去。

这苟胜住村子中间。家里本来有二十亩地,日子过得还算顺当,不料有一年天灾人祸一下子降到了他的家里:他的父母双双染病,经过多方治疗无效,前后不到十天时间,双双毙命。苟胜父母一亡,家里就剩下了苟胜一人,苟胜没有兄弟姐妹,是根独苗苗。正因为这些,父母从小就把他当成掌上明珠,捧到手里怕掉了,含到嘴里怕化了,地里啥活不让他干,天天东家玩了西家玩,都十七八岁了,吃了饭就天天逮鱼,遛鸟,玩兔子啥的。父母死了,断了他的财源,肚子总要填饱吧,日子还得过呀,苟胜就开始卖地,不几年的功夫,父母一辈子积攒的心血汗水,让他糟蹋了个精光。地卖完了,饭也要吃呀,他就东家逃饭,西家要米,一天一天的混日子。这一年,**龟家里缺少一个放牛的,看着苟胜一整天无所事事,就收留苟胜为他家当了长工。虽然苟胜地里的活不会干,但是,他对养牛养狗养鸭的事很是热情,**龟家的牛让他养的肥膘膘的,**龟很是满意。苟胜住在**龟家的牛棚里,冬天暖和夏天凉快,天天有饭吃。再也不用讨饭了,苟胜也心满意足了。这一干就是五六年。

年前,**龟带着全家人跑了,家里的东西也被鬼子砸了个乱七八糟,能吃的全给抢走了,苟胜一下子断了”财路“。又开始饿上了肚子,正在他发愁的时候,听说村里成立了鲁西抗日游击队,最近几天又打了两个胜仗,村里的青年纷纷加入了队伍,感觉加入队伍有饭吃,又好玩,再加上参加队伍的几个小伙伴的拉扯,也报名参加了队伍。

本来一开始汉如考虑到了他的实际情况,暂时不想收留他, 无奈他死求百赖,软硬磨蹭,表示坚决抗日到底,再加上王元子在一旁不断地为苟胜说好话,汉如也就答应了他。谁知道,第一次行动苟胜这里就出了岔子。

汉如和王元子乘着夜色,从西坑围墙沟爬过去,这时的芦苇都开始冒芽了,密密麻麻布满了沟底,人踏上去,用脚一踩,“啪嗒,啪嗒”踩倒了许多,。他两个绕过西坑沿,一会儿就来到了苟胜的家。

苟胜住着三间北屋,北屋全是用青砖砌成的房子,这是苟胜他爹省吃俭用积累了大半生的财富修建的,光从这房子来看,在村里也算得上是个中上等户人家。一对黑漆大门,是用上等松木板制作而成。大门紧紧闭着。汉如和王元子推了几推也没有推开,,原来大门从里面用门插板插着,汉如根据这种情况判定家里有人,不然的话大门不会从里面插住。黑夜里村里很静,他俩不敢敲门,怕被别人听见了。二人绕到了房后一处矮墙前,悄悄从墙上爬了进去。两人推了推屋门插着,使劲也推不开,汉如和王元子又来到窗子下。

 窗子上有一条缝隙,汉如趴在上面往里看,屋里黑乎乎的,啥也看不见。二人刚想敲窗子,突然屋里传出来一阵子打呼噜的声音。汉如听着好像是苟胜在睡觉,就轻轻敲了几下子窗子,小声对着屋里喊:“苟胜,苟胜。”随着喊声,苟胜在屋里应了一声,接着翻身下了床。门“吱扭”一声打开了。汉如和王元子走进了屋。苟胜把豆油灯点亮,照的屋里通明。苟胜用手抹着还没有睡醒的眼睛。汉如看了,心里十分生气,但它还是耐着性子说:“苟胜呀,你怎么这个样子,人家都走了,你居然在这里睡大觉。”王元子也说:你看,就等你了,还以为你出了啥事,你却在家里睡大觉。“苟胜打着哈欠,用手又抹抹眼睛说:”今天累了本来想在床上迷糊一会儿,谁知道一下子就睡着了。“说着,从床上拿起几件衣服和被褥往外就走。汉军和王元子看没有别的事,也跟着出了屋。三人从苟胜家里出来,走出村子,只奔吴楼大桥。

吴楼大桥北面,也就是徒骇河的北面一带,还属于敌占区,鬼子 经常在这一带巡逻,三人不敢走大道。他们一走出村子,拐了个大弯,走到了南坡里去了。南坡里满地长满了荫柳条子,正值清明时节,荫柳条子上开始发出一撮一撮的幼芽儿,将这一片地遮的密密实实。三人拨开荫柳树丛正往前走。苟胜突然小声惊慌的叫道:“有人!”汉如,王元子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迅疾爬到了地上。三人爬在荫柳条子下面一悄悄往前看,听见前面荫柳丛里“呼啦,呼啦”响动,撞的荫柳条子晃晃悠悠。汉如,王元子拔出枪,紧盯着响动的地方。一会儿,响动停止了,荫柳条子也不晃动了。王元子有些沉不住气了,悄悄和汉如说:“我过去看看。”汉如摆摆手,示意王元子不要动,就在地上摸了一阵子,捡到一块碎砖头,扬起胳膊朝前面扔了过去,。砖头“啪啦”一落地,前面却没有动静。苟胜小声说:“是不是咱们听错了。”王元子也说:“弄不好是风刮的,过去看看。”汉如忙制止说:“别急,别急,等等看。”说着又抓起一块砖头扔了过去,苟胜和王元子也跟着摸起砖头往前面仍。几块砖头刚落地,那边突然”哼哼“几声叫唤,”呼呼啦啦“朝远方跑去了,撞得荫柳条子乱摇乱晃。王元子抹着脸上的汗水说:”是谁家的猪半夜三更跑出来了。“汉如也俏皮地说:”这猪半夜也和咱作对,和鬼子是一家子了。“苟胜拍拍身上的泥土说:”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是碰上了鬼子巡逻队了。

三人说着,在漫野里一溜小跑,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吴楼大桥下面。

三人刚走到桥北面的河堤下面,突然,从李家营方向“突突”传过来一阵子机动车的声音。在黑夜里声音传的很大,星星一样的灯光一闪一闪,在官道上晃晃悠悠朝这边开来。苟胜惊慌地说:“坏事了,鬼子的巡逻队来了,说着慌慌张张回头就往刚才荫柳地里跑。汉如看苟胜吓成这样子,厉声命令道:”站住,鬼子离这里至少还有二里地,不要慌!“王元子也责备苟胜:”胆子没兔子胆大。“苟胜又返回来,两眼惊慌的盯着鬼子巡逻队开来的方向。

灯光越来越近,忽闪忽闪映着官道两旁的树木,飞速的划过,轰鸣的马达声音越来越大。不大一会儿,鬼子的巡逻队就来到了汉如三人对面的官道上。

由于汉如他们三人爬在流水沟里,这流水沟离官道有二十多步。鬼子的灯光只在他们头顶上一闪而过。鬼子的巡逻队实际上是一辆三轮机动车,车上坐着三四个拿枪的汉奸。车上的汉奸被颠簸的左右摇晃像喝醉酒一样,根本不往路两边看。那个开车的鬼子,两眼盯着前面的路生怕车子翻到沟里。一会儿就到了桥头上。

鬼子把机动三轮车停在了桥头,熄了火,几个汉奸从车上跳下来,他们围着桥头转了一圈。鬼子冲着汉奸叽哩哇啦一阵子,也不知道说些什么。几个汉奸站在桥头抽烟,火光一闪一闪。等了好大一阵子,看鬼子还没有走的意思,王元子说:“这鬼子好像不走了,不行咱从大畅家那边游泳过河吧。”苟胜也说:“我看够呛,说不准这鬼子不走了,到了天明,咱三个都被逮住咋办?“汉如摆摆手,让两个人别再说话。

三人趴在沟里等了好大一阵子,那鬼子嘴里又叽哩哇啦一阵子。接着几个汉奸跳上了车。苟胜小声说:“你看这鬼子是想干啥?”汉如说:“你还没看见,汉奸都上了车,正在倒车回去。”王元子说:“不行咱趁这机会把这几个汉奸消灭了,还能弄到几杆枪。”汉如摆着手说:“不行。不行,我们的任务是过河,不是打仗的时候。”几个人正小声说着,桥头上响起了“突突”的声音,那个鬼子把机动三轮发动起来了。调转车头,颠颠簸簸,摇摇晃晃朝李家营方向开去。

三人见鬼子走远了,立即跳起来, 翻身跑上了大桥,朝着徒骇河南岸跑去。跨过了徒骇河,就到了八路军控制的地区了,三个人踏上官道,一口气朝王奉奔向去。

东边刚刚发亮,村子周围的树木隐隐约约看清楚了。王奉是个大镇子,东西有两里地长,街道两边全是一码的低矮草房,只有村子中间有几座青砖瓦房的大院子,李东就住在哪里。三人急乎乎拐了几个胡同,来到了一所高门楼大门跟前,这里就是李东的住处,黑漆大门紧闭着,王元子上前敲门,,敲了好大一阵子,听着院子里也没有一点动静。苟胜就用手使劲的拍门:“咚咚,咚咚。”拍了一阵子,里面还是没人出来。汉如说:“咋回事?昨天汉书不是说到这儿集合吗,人都去哪里了?”王元子说:“兴许走了一夜都累了,睡觉啦!”苟胜抱怨地说:”这李东不讲信用,说好在这里等着我们,现在又不见人,不会是骗咱们的吧?“汉如听苟胜说这种话,批评苟胜说:”你咋这样说话,不相信人。“苟胜没好气的说:”这不就相信他了,深更半夜跑来不见人,都去哪了?

王元子听苟胜这种态度,也没有好气的说:“苟胜啊,你这人说话也太尖刻了吧,现在这种非常时刻,随时都会有新情况变化。”苟胜见两人都说他,心里更不服气,使起了性子:“即使你们都看不起我,你们干你们的,我不干了回去!”苟胜说着,转身就要往回走。汉如一看,事情弄成了这样子,赶紧走过去拉住苟胜:“咋耍起小孩子脾气了!随便说几句也不能当真呀!”王元子也过来说:“算了算了,刚才的话就算没说,别耍小孩子脾气了。”这时的天已经大亮了,三人正在门口左顾右看,墙拐角走过来一个老头,冲着三人问:“你们也是来找李东的吧?”汉如赶忙回答道:“是呀,是呀。请问大爷李东去哪里了。?”老头说:“刚才半夜里,来了二十多个青年,说是来受训的,在这院里等了一会儿,说是要等人,等了大半天也没有等来人,李东就带领着这二十多人往北去了军区,临走,在门口还留下了个条子。

汉如三人忙抬起头,原来门框上贴着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汉如,来到之后,如见不到我们,可到张鲁镇军区集合。 李东年  XX年XX月XX日

由于刚才天黑,再加上三人光急着敲门,谁也没有往门框上看,因此,这纸条谁都没看见。

既然李东带着汉书一帮人去了军区,三个人转身出了王奉朝北 奔去,走了不大一会儿,见前面远远迎头来了一个人,朝他们正在招手。由于早晨雾蒙蒙的,看不清楚来人的面孔,等走进了才看出来,原来是李东来接他们来了,几个人相拥而抱,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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